初识萧红︱月旦评 My First Opinion of Xiao Hong

初识萧红︱月旦评 My First Opinion of Xiao 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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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对于作家萧红,我只是知道这样的一个名字,甚至还以为是一位男性作家;待有文章一块提到萧军时,我还以为他们是兄妹呢。在阅读张培基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一)(Selected Modern Chinese Essay 1)时,我读到了萧红的那篇短文《永远的憧憬和追求》,那是她应美国友人斯诺之约而写的小传,文章诉说她如何在祖父的关怀和抚育下度过寂寞的幼女时代。

文章很短,却写的很感人。

“九岁时,母亲死去。父亲也就更变了样,偶然打碎了一只杯子,他就要骂到使人发抖的程度。”

“所以每每在大雪中的黄昏里,围着暖炉,围着祖父,听着祖父读着诗篇,……”

“父亲打了我的时候,我就在祖父的房里,一直面向着窗子,从黄昏到深夜——……”

“二十岁那年,我就逃出了父亲的家庭。直到现在还是过着流浪的生活。”

“可是从祖父那里,知道了人生除掉了冰冷和憎恶而外,还有温暖和爱。 所以,我就向这温暖有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

只是她短短31年的一生,似一团谜,促使我进一步去了解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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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的祖上是闯关东的山东人,她也多多少少算是山东祖籍了。出生在1911年端午节的萧红一直被人视为不吉利,因为农历五月五日是毒日,这一天出生的孩子会克父母。所以,萧红一直不讨家人的喜欢,除了她的爷爷。无拘无束野孩子般的萧红,就在爷爷的溺爱中自由奔放。

“她既追求自由独立又不放弃寻求情感依赖,她敏感反复但有时又木讷迟钝,她遇人不淑又难断其乱,她既可怜又可恨。”或许,这就是萧红一生悲剧的根源。

“萧红喜欢找朋友聊天,而且常常说得忘了时间;这一点上,许广平颇有微辞,她常常去找鲁迅聊天,时间和次数长到令主人勉强。”由此也可以看出萧红对人的依赖和随意,对自我的无约束,没有节制。

萧红的悲剧是她性格上的缺陷,她背后的社会却给了她这种性格缺陷得以施展的舞台。荷花尚能出淤泥而不染,要怪就怪萧红自己了。时间能够医治感情上的一切创伤,那就是“不要见” ,不想见,慢慢就淡了,也就忘记了;如能在这药中再加上另一种汤剂那就更具疗效了,那就是“不要贱”。情已断,或者单相思,就不要再自我奉献,自我牺牲,讨人家的欢喜,因为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要见,不要贱”,这是医治感情疾病最好也最具疗效的药剂。

“女子无才便是德”,在那个冲击、动荡转变的时代,她的才华是她理想自由的启蒙,同时也是她悲惨人生的引线。

窗外下着细雨,而我也面向着窗子,望着远处模糊的山顶,眼睛也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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