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时间、关于交通的记忆
一位日本的企业家,70岁时选择来中国创业。当记者采访他提到“年老”一词时,不想这位老人打断记者的采访,纠正说:“我还没有老。”人生七十古来稀,这毕竟是两千多年前的情形了。70岁的老人,有着成熟丰富的经历和经验,有着渊博的知识,卸却了人生的劳顿,完全可以开启自己新的事业征程了。
一个人,70岁了,可以说是成了老人;一个国家,70岁了,应该说还很年轻,正是朝气蓬勃、蒸蒸日上之时,还有着漫长的路程阔步前行,还有广阔的空间大有作为。适逢伟大祖国成立70周年之际,在这里我想谈一下自己对时间、对交通的记忆,以此来感叹祖国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关于时间的记忆
在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很,连个钟表也买不起,所以那时的我对时间几乎没有任何概念。
母亲大约是从天亮和麻雀的唧唧叫声中来判断时间的,夏天天亮得早,不用担心误了上课的时间,而冬天夜长,却有时不好来判断时间了。
那时的判断时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看太阳在天上的位置。日头在头顶上正中位置,或者看太阳照进门槛的光线,如是与门槛垂直的,那就是12点了。看日头升起或落下去的位置,也能大约估摸出时间来。
后来,不知父亲从何处搞来了一台旧的小收音机,能清晰地收听到的台大概只有山东台,其他的台都忽高忽低,模糊听不清楚。就算这山东台也不能保证随时都后来,不知父亲从何处搞来了一台旧的小收音机,能清晰地收听到的台大概只有山东台,其他的台都忽高忽低,模糊听不清楚。就算这山东台也不能保证随时都能收听的到,有时听着听着就没了动静,需要去砸一砸下面的桌子,它才正常了。不管怎样,靠听一听山东台在固定时间播放的内容或者新闻,我们就能知道大约的时间了。
可有一年冬天的早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分辨不出是天已大亮还是在半夜中。打开收音机,可怎么也没有动静,敢情又坏了。
我和哥哥急急往学校里赶,以为晚了上课的时间。可到了学校却大门紧闭,敲开校门口传达大爷的窗户,才知原来还不到4点钟。都怨这月亮太亮了,照得跟白天似的。
快到初中毕业时,父亲从街上的商店里买了一个挂钟回来,那是烟台木钟厂生产的,一直到现在还挂在老家的屋墙上。刚开始挂上的那几天,那当当的报时声曾扰得我们无法入睡,好在慢慢就适应了。
再往后人人都戴上了手表,家家户户也都有了钟表,无论商店、银行、车站、高楼大厦,也都按上了钟表,可以随时随地看到时间了。后来就是手机的普及,渐渐取代了手表的功能。
二、关于交通的记忆
我小时候,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出门靠走着。每次去姥爷家时,我们都要走着去,大约要走一个半小时,有15、16里的样子。
到邻村的学校去上初中时,我也是走着去的。只有一条窄窄的土路,真的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腿泥。路上偶尔有自行车驶过,那就是很惹眼的交通工具了。
土路弯弯曲曲,高低不平,路上的土块石块随处可见,骑自行车与步行恐怕也相差不了多少。晴天里,风一吹,路上尘土飞扬,细细的土沫子落到头上,还会钻到鼻孔里。如果说这还能够忍耐的话,那下雨天才是叫苦不迭。一下雨,这条土路就成了一条长长的泥窝子,就算是穿上塑料凉鞋,也难以前行。深一脚浅一脚的,很容易就把塑料凉鞋弄烂了。只好提着鞋,卷着裤腿,光着脚在泥里慢慢挪动。坚硬的石子、树枝、玻璃碴子很容易把脚划破,待走到泥巴路的尽头,找个小水洼洗洗脚,然后再穿上鞋去学校。
更苦了那些推着自行车的人了,很少有学生,大多是菜贩子。泥巴粘到车轮子上,向前推都吃力。只能走走停停,找根树枝子清理一下轮子上的泥巴。本来是快捷的交通工具,被这泥巴路变成累赘了。
后来我参加工作进了城,可每到下雨天也是忧心忡忡的。从住的地方到工作单位,最近的路线要走一段硬土路,经过一座铁路桥。晴天还能对付,无非是尘土多些。可下雨后,铁路桥下积水,我只能脱下鞋袜,推着自行车慢慢趟过去。可若是大雨,桥下的积水有齐腰深,只能沿着柏油路绕很远的路程了。
这样持续了几年,后来这条路修成了柏油路,我也换上了快速、省力的电动车了。家乡农村里实施的“村村通”工程,让村里处处有了水泥马路,并且还通了公交车。带着手机,骑着电动车、摩托车的乡亲随处可见,甚至家庭轿车也普及开来。
飞机、高铁,还有便捷的通讯,也缩短了人们的距离。远在上海的女儿常常用微信和我们聊天,就像面对面坐着一样,而这在以前几乎是天方夜谭。
回忆过往,抽取时间、交通这个记忆,感受祖国发生的巨大变化和取得的辉煌成就,为的是珍惜当前的幸福,而为了祖国未来的更加美好,督促自己不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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