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执勤随感 Working Temporarily in the Community

社区执勤随感 Working Temporarily in the Community

早上上班迎着朝霞,下午下班又正好追着那夕阳,这两个时段里行人匆匆,车辆疾驶,而我的许多支离破碎、杂乱无章的细枝末节,就在这段时间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也能够在不急不缓的电瓶车上,一边前行,一边再梳理起这些琐碎的枝叶来,我要用它们编织成一个个好看的花篮。

我一直认为写作的素材来自生活,但又高于生活,因为写作不是简单的流水账式的记账,平淡而乏味;也不是素材的堆积,杂乱而无章。写作是抓住生活的某一点、一个细节、一个故事,将那些内在的本质的东西显露出来。

《父母爱情》小说原作者刘静,是在烟台长岛上长大的,正是她的所见所闻才有了这部小说。赵树理在农村的生活体验,才有了他那些土得掉渣的语言和真实的故事。

写作的源泉来自生活,而我在社区执勤时的耳闻目睹又给了我创作的素材,也使我感慨万千;而这感慨又促使我拿起了笔来。

我们在社区的执勤,主要是在疫情期间帮助社区服务人员做好居民出入的登记等。在这各单位人员执勤及社区居民进进出出的过程中,却时时上演着一个个故事,而在此时每个人的内心和本来的自我就渐渐走了出来,让我们看到其真实的面貌。

来社区执勤的还有几个城管,所谓的城市管理人员,可我一直对这个称呼和称呼之下的那些人没有多少好感,甚至将他们与土匪相提并论。城市管理,本来是管理好城市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可他们只是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动用起自己手里临时的那点权力来,变成为难欺压百姓了,或许这就是为何“城管”一词大多带贬义的缘故吧。

执勤的那几个城管,从不认真在小区出入口做好执勤工作,经常躲在一边玩着手机,或者几个人在一起吹牛皮、打打闹闹,好似小区不存在一般。偶尔,他们站在小区门口便开始大声训斥起出入的居民。居民外出拿快递还是允许的,快去快回,可城管们硬要拿快递的人在门口摆起长队,一个个去拿,这不同样是扎堆吗?还有带着孩子的居民,在这春寒料峭中焦急等待。有一个应该有60多岁的老妇人,趁着外出拿快递的机会到附近的药店里拿了点药回来,被那个大腹便便的城管看到,便似狼一般怒吼起来。老妇人很是惊慌,躲在一边自言自语:算什么为人民服务?有点权就不知啥样了?有心脏病的会被吓死……

那吼声隔着一条街也会听得真真,根本没有什么必要的,如若是真正为老百姓着想倒也罢了,可是这些人…… 即使站在那里也对进出的人员不管不问,可若是有一个美女走来,他们便来了兴致,装模作样地看人家的出入证,让人家手机扫码,然后再在人家的身后猥琐地瞟上几眼,再来一番评论。

城管人员,大多是从社会上招来的临时工作人员,既无素质也无责任心,更甚的是那些还有些家庭和社会背景的城管,更是有恃无恐。

我无意贬低一类人,也并非出自个人的偏好,这是一种群体和现象,而一定还存在其它这样的群体。如何改变这一现象,如何改善贴在他们身上的标签,我想不是通过简单教育就能扭转过来的。

来自于 [WhereIn Android] (http://www.wherein.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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