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年春寒料峭,否则的话,在清明节时就应吃到香喷喷的槐花了。前几天,我倒是看到了路边那紫色的槐花已经开放了,据说那是变异的品种,只用作观赏而不能吃的。我不知真假,倒是紫槐花一直在树上挂着,没有人来采摘,多多少少证实了这种说法。
昨日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特意观察起去年摘槐花的地方来,看一看今年的槐花是否开放了。那是一条城际货运铁路的沿线,为了安全的原因,铁路沿线两侧围起了防护网,也正好把那些槐花树围在了里面。我一路搜寻,总算找到了几棵槐花树,星星点点地在枝头挂着几朵槐花,大多还未张开,像稻穗一般。
我停下来,找了根木棍,试探着把长有槐花的枝干用力压向自己这一边,然后用另一手抓住树枝,这样就能摘到槐花了。幸好防护网紧紧靠着槐花树,倒也不算碍事。槐花树长有尖锐的刺,很容易刺痛手指。这是槐花树自身的一种防护本能吧,自己的果实或者种子怎能让别人轻易拿去。这样想一想,刺痛也就轻缓了许多。
带着枝叶的槐花,我采摘的不多,关键是才开始长出来,可采的不多了;那粗大高高的老槐树上倒是结了许多,可我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不过我还是挺满足,毕竟这是今年第一次收获槐花。
回到家里,坐在阳台上把枝叶去掉,只留下了槐花,也只占了一大碗底的空间。妻子把槐花中间的细枝去掉,我不知那该称作什么,然后用清水洗干净,加上面粉、鸡蛋、水,撒上盐和佐料,搅匀后便放到油锅里去煎。一会儿,香喷喷的槐花饼就出锅了。
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总结一下国槐与洋槐树的区别。
国槐,就是我们俗称为的“木头鬼”的槐树,因为“槐”是木字旁加一个鬼字。其叶子长扁,有叶尖,开小白花(俗称槐子),可入药,结的果实成念珠状,花期在每年的八月。看来国槐的花不能吃。
洋槐树,叶子成椭圆形,开白色花,花香怡人可口,常长在上坡或丘陵地带,花期在每年的四月。
人间四月芳菲尽,用到槐花身上也恰如其分,可今年却是“山寺桃花始盛开”。临近五一,却能吃到香甜的槐花真是美哉。况且,也使我终于弄明白了国槐与洋槐的不同。物质食粮、精神食粮,一石二鸟,不亦乐乎。
还有一点,妻子发现槐花的梢头带着淡淡的红色,这在以往是没有的。后来一想,大约是采蜜的蜜蜂先去采了路边用作观赏用的红色紫色槐花的花粉,而后再来采了槐花的花粉。
世界真是奇妙,人类对自然的任何改变,都最终被自然所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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