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留学是浪漫的,因为艺术他认识了一位叫玛德琳的法国姑娘。他们时常徜徉在塞纳河两岸,当然谈的都是艺术文学这种形而上的东西,幸福围绕在他们身边。玛德琳弹得一手还不错的钢琴,傅雷就是通过玛德琳而进入了西方古典音乐的殿堂,这为他后来翻译外国文学加入了鉴赏的元素功底,傅雷的儿子傅聪才成为新中国诞生后派往国外或展示给国外的一张靓丽的名片。
傅雷在巴黎大学见过世界著名的学者萨特和波伏娃,就是这两位在当时法国开启了恋而不婚的新时尚。傅雷的目的要和玛德琳修成正果结婚,没想到这位法国姑娘却是个只恋爱不结婚的时尚主义实践者,这对一个东方青年是一很大伤害,为此傅雷承受了巨大线挫败感。他甚至拿了一把手枪要自杀,但是在同胞们的教育说服下他走出了人生的底谷。玛德琳对他来说是一次艺术学习中的偿试,丰富了他事业和人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对译介法国文学也是必要的心理元素。
傅雷当初本想学成归来做一美术鉴赏家,从事美术批评。一九三一年他在没有拿到任何文凭的情况下跟随刘海粟夫妇达船归国,四年海外生活就此结束。他就是这样率性而为,这让他母亲很是难过。这有点象陈寅恪,在海外各国留学十几年一个文凭不求,理由是为学知识,不是为了文凭,洒脱的可以。
学成归来最后要落实到养家糊口,一九三一年九月他就职于刘海粟办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授美术史和法文。但仅一年他就辞职为法国的上海哈瓦欺通讯社任法文翻译,半年后又辞职重回美术专科学校,不久又辞职。
这不是他不能胜任工作,而是他太能胜任工作,他和谁都搞不到一块,人情世故他学不来,所以他认为自己根本不能在一个体制内工作,于是他认识到他只能独自一个做事,那么他就选择了当“坐家”,坐在家里搞译著,这不是很好吗?他认为这是他的最好归宿,他用翻译名著卖钱养家糊口,他从此专心躲在象牙塔中,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的夫人是一典型的东方温和的女人,这是他出国前母亲为他早就择好的良人。
前面说过,他在法国喜欢了一个法国女郎,被搞得神魂颠倒,写信回来要求母亲予以退亲,但是信被刘海粟夫妇扣下,并没发回。好在没发回国内,不然要气死他老母了。
这时的傅雷已有两个儿子,母亲去世。但是因为他译作的名声隆起,慕名女性顺势而来,于是他又掉进了婚外恋的泥淖。为此他茶饭不思,给夫人说没这女人他简直坐立不安不能工作,整天像疯了样。他的夫人朱梅馥看着也是心里着急,便打电话要这位小姐来,说老傅见不到你要疯了,快来吧……
这样的事一段时间里是经常的,如吃鸦片上瘾,不然他就平静不下来,他为此脾气暴躁,弄得家里不得安宁。朱梅馥就如老妈子,在一边斟茶倒水,搞好服务,然后带上门轻轻出去,让他们在里面爱。这真是太伟大的东方女性忍辱负重精神典范。一段时间后,傅雷突然良心发现,觉自己这样太对不起孩子老婆,于是结束了这段要死要活的婚外恋。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
来自于 [WhereIn Android] (http://www.wherein.io)
This page is synchronized from the post: ‘多情的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