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新冠病毒的疫情,很多媒体都翻出了一些旧事,比如1988年上海甲型肝炎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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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上是这样描述的:
1988年上海市甲型肝炎流行,计有29万人患病。医院爆满,不得不在各单位开办临时病床。上海这次甲型肝炎流行并非是由于甲肝病毒变异所致,上海市人群在对甲型肝 炎免疫力下降的基础上,居民习惯生食已被甲肝病毒污染的毛蚶是造成流行的主要因素。
可是作为一名远离上海的东北人,在同一年,我也不幸地中招了。
首先,我必须承认,那个时候我也吃过毛蚶,但是到底是毛蚶导致我中招还是通过其它途径感染我就不得而知了。
具体什么其它症状我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吐,无休无止地吐,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以后,就吐胆汁,满嘴苦涩的要命。
当时爸爸自己诊断我是胃肠炎之类的,非得让我吃红霉素,不过据说对于甲肝而言,红霉素会雪上加霜,所以我吐的更加严重了。
后来请来了医生,不得不说这个医生还是非常专业的,看了一眼后就断定我十有八九是得了甲肝。然后我父亲带我去大医院做肝功检测。
父亲带我去医院做检测,除了坐车,全程背着我。30多年过去,我还记得当年一个小女孩看到我被背着,问她的妈妈:“妈妈妈妈,大哥哥为什么要让人背着?”
到了医院,因为是周末,医生爱答不理,然后爸爸让我自己做长椅上等着,出去买了两条红塔山,送给两个值班医生(那年月还不流行红包),医生马上变得热情了起来。
有了动力的医生,做起事情来效率特别高,很多就检测除了结果,确定我是甲肝病毒感染。
确定病毒感染后,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之前的那个医生就可以搞定,每天上门给我打好几个点滴,整整打了一周多。
除了妈妈偶尔会在旁边给我唱歌听以外,我每天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数点滴的气泡,一个两个三四个,一周下来,我变得目光呆滞。😳
一周过后,我渐渐有了一点食欲,开始吃一些小米粥之类的流食,然后又吃了多久的药我是记不得了,总之总算挺过去了,而且家人和身边的人并没有被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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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29万人是怎么统计出来的我并不清楚,不过远在东北的我,肯定是在这个数字之外,我估计在东北肯定也不止我这一个特例。
多亏了医生的精确诊断以及父母的悉心照料,我才得以好转,现在回想起来,活这么大,真的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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